在山的浑厚里感受恩泽,在风的感召下体味滋养,我们静静地游览这片福地,默默的享受天地对这方的惠泽。
是谁,从大山的深处,凿开一个虎口,让大地的乳汁滚滚而来。
是谁,引你而来,分娩这片“空中草原”,孕育一个个生命。
而我们,是你多少次分娩?
此刻,我必须,赞美这片草原。你的历史让我们瞻仰,那一个个无望的美好,让我们不可触及,无颜侵犯。
我只知道,你用自己的柔情,为大地开启了一条奔向远方的道路。铺展岁月,平静,抑或汹涌澎湃。你用自己独有的性格,为自己格局一张温床。那些逝去时光,一粒粒,落在岁月的转弯处,沉淀下来的。你一生所剩,是这方草原与这方人,和那些拐弯处的山与水。
多年前,细碎的流水声,唤起一个又一个村子的诞生。我们的祖先,穿过千山万水来此,把一个村子的生命种下。
他们看见水,看见阳光从丛林里,泻下来。他们依从大自然的哲学,择一块福地。于是,这方人,依山傍水,开始在一个春天发芽,成长。我们的生命,从那一刻,得以定格。
如今,时光流逝几千年。那么多的生命来了又去,他们躲进村子的土壤里,把残余的骨骸和着时光一切埋葬。他们留下来的,是这方水土与这方人不断的变迁。从茅房,到木房,再到现在的钢筋水泥铸造的洋房。村子,随着历史,一路颠簸,变成而今的小繁荣。这里,始终远离尘世,在初始的生命里,幸福依旧。
我庆幸,人类的贪婪和自私,没有入侵这里。村子的村民,在砍下一棵树后,知道再用一棵小树填满坑。他们对此乐此不疲,就像不断掏空岁月,不断用时光去填满那般兴奋快乐。
站在山头。村子在眼底,围绕“空中草原”的腰身,逶迤开来。满山满岭的绿和现代化洋房交差相映。这里,有多少生命在滋生,在衰老,在死亡。一个村子的胸怀被我们揽入眼底。这方山水、这方人总是不卑不亢、不急不躁。于是,明白,以这样的角度,才能接近它的灵魂高度。
于是,下山。我想用州河徐徐前进的优美曲调,为你唱一首赞美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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